在某下一脚踏空时,她跌坐在台阶上,也不知是不是太痛了,她直接将脸埋在了膝盖间。
8岁时,亲生母亲跳江自杀,她甚至连尸身都未见到,在以为自己会成为孤儿时,她被人带到了谢父谢母身边,拥有了完整的家庭。
若不是16岁时一次不小心的偷听,她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个彭先生的存在。原来她不是没有爸爸,而是爸爸不要了她和妈妈。
也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,她一直都陷入前尘往事当中。
楼梯间的门忽然传来声响,然后是女人抱怨的声音,"我最讨厌上晚班了,时间难熬死了!
"可不是么,最近总是被排到晚班,现在才11点,还有七八个小时
在听到某个数字时,澜溪一激灵,猛然才记起白天贺沉风打来的电话。
"噌"的一下,她窜跳了起来,双腿却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而麻木掉,但却也顾不得上其他,踉踉跄跄的就往楼梯下面跑。
"真是吓死人了,怎么还坐着个人,真够怪的,她怎么不坐电梯!
身后女人的声音还隐隐传来,但她耳边却只重复响起一道声音
9点,不许迟到
半夜不太好叫到车,等她进入小区后,已经快到零点了。
她急急忙忙的掏出钱来付给司机,然后一边往楼门口奔,一边翻着包里面的钥匙。
打开门之后,房子里黑暗一片,静的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息声,终于是松了口气。
换上拖鞋,她将门关好,借着微弱的月光往楼上走着。
空落落的胃泛上一阵酸意,中午时她就没怎么吃,到晚上也几乎水都没喝,这会儿饿的有些难受。
她捂着胃,慢吞吞的走进了卧室,伸手摸索着灯的开关。
"啪嗒
卧室内充满了光亮,一抬眼,她却吓了一大跳。
只见贺沉风端坐在窗边的沙发上,衬衣的袖口随意的挽起,一高一低,平常人如此的话一定显得邋遢,可他却半分都不显,反而有一股散漫的慵懒在。
他俊容寡淡,在她开灯后,他从烟盒里捻了根烟出来,放在嘴边点燃,烟草味在卧室里弥漫开来。
澜溪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,也不知道他回来多久了,他虽然没说话,表情上也十分平静,但她却察觉到了他脸部的线条绷的有些紧。
他不高兴了。
脚步有些惧的往前迈了迈,"对不起,我迟到了,我...临时有些事处理,所以耽搁下来就晚了...你等很久了吗?
没人回应她。
一片死寂。
贺沉风伸手在水晶烟缸里弹着烟蒂,视线终于徐徐的抬起,在她身前用力交错的手上顿了顿,然后再往上,有些褶皱了的白色衬衫
眼眸一紧。
澜溪连咽唾沫都有些艰难,惧怕于这样平静却可怕的威慑力,让人头皮发麻,神经发毛。
正慌到打怵时,他却蓦地抬眼对上她,墨黑的眸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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