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的手不肯放开,忽然停在原地不走了,说着闭着眼往后倒去。
江秋泽瞳孔急缩,一把拦住人,见怀里的人带着笑,不禁有些后怕。
江秋泽薄怒道,“不许再调皮了。”
云聆倏地睁开明亮的眼睛,一脸笑意,“江秋泽,你还记不记得?”
听到云聆连名带姓叫自己,江秋泽的眉头不悦地皱起,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高兴,他踏雪靠近了一步,顺势将人俯身压在身下。
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,温热的气息打在二人冻得通红的鼻尖。
云聆眼睛里像是装了一整个世界的星辰,笑得极为好看,好看得让江秋泽觉得眨一下眼都很可惜。
“你记不记得,很久以前,真的很久以前了,我们家旁边的那个操场。”
“那时候呀,你也很坏,故意很久都不理我,然后我就回家了,结果就这样的一片雪地里。”
江秋泽小心将手点在她脑后,两个人穿得都厚,不用担心躺在地上太凉。
江秋泽将人紧紧圈在怀抱里,唇角带笑,“闭眼。”
云聆顺从闭上眼睛,一脸娇羞,像是雪地里最为娇艳的花,让人忍不住靠近,去闻一闻,
往日历历在目,云聆嘴角的笑挂着,眼角却有些湿湿的。
当年秋泽误以为她和别人跑了,气得很久不理她,还故意揽着别人在她面前离开。可怜情窦初开的自己,刚刚意识到自己喜欢上秋泽,就经受了一场渣男变心的伤心事。
她生日那天早上一出门,就□□进了中学学校的操场,闭着眼睛倒在厚厚的积雪里。哪知道那时候的江秋泽就那么坐了一天的飞机和半天的汽车,跑到她家门口,还一路跟了上来。
云聆陷入回想中,突然嘴上一热,微凉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,整个人就被含住了。
江秋泽微微分开一些,小声问道,“你是不是说这个?”
云聆睁开眼,刺目的白让她眼睛有些发红,她轻轻笑道,“是啊,你从小就是个色情狂,明明我们都不熟,你在图书馆上来就亲我,然后带我去天台又亲我,后来……在楼梯间,你还准备扒我衣服。”
云聆还记得自己当时吓得要死,以为被什么变态给缠住了。哪知道自己却越陷越深,自己的底线也一推再推。
江秋泽那里还听得进去他在说什么,炙热的唇就那么席卷了她剩下的话。
云聆被一路拉着回到了小屋里,一路上都在求饶道,“秋泽!老公!哥哥!我错了,你别生气啊,我就是开个玩笑,你又不是不知道学长,根本不喜欢女的好不好。”
江秋泽闻言,攥住人的手更紧了些,想起记忆里那个总是拿着画板的白衣少年,那时候望向云聆的目光,夹杂着复杂的情感。他只要一想起,醋坛子就翻了。
云聆这个脑瓜看不出来,他可是看一眼就知道,那个眼神,就是男人看喜欢女人的眼神。虽然不知道他后来为什么跟苏子彦去搞基了,但是丝毫不影响江秋泽敌视这个人。
幸亏他当年下手得早,也是那个陈庭生瞎了眼。
一进屋,江秋泽就开始扒人衣服,云聆穿得厚,这时候还没有察觉到危机,咯吱咯吱傻笑,嘴里还不老实,“说啊,你知道吗,那时候你知道苏子彦和学长是那种关系吗?”
江秋泽粗声粗气,很着急脱掉了厚重的棉服,把人压在地板上,开始脱云聆的。
云聆怕痒,哈哈哈笑道,“不过还好,学长他们其实也根本不需要我们的担心,他们早就结婚了,过的好着呢。”
江秋泽忍无可忍,低头封住了云聆的唇。
在窗台上被逼得实在难受,云聆被江秋泽环抱在怀里,亲得动弹不得,只得小声求饶道,“老公,哥哥,我们不在这里,行吗?外面……”
江秋泽轻咬着她的耳廓,低语道,“外面不会有人的。这里本来就人少,咱们住的地方,可以算得上与世隔绝,要不是这里太冷,我刚刚在门口就很想……”
云聆被咬得全身发软,明知故问道,“想干什么?”
江秋泽低低笑道,手指从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,轻轻在柔软的窄腰上揉捏,低声蛊惑道,“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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