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——你先别和我说办加急的事情。第二是我不可能和老刘说,我要去骑骆驼,所以不去上班了。我要是真这么讲了,你信不信老刘马上就能被开除我?”
一通讲下来,她生出些感慨,又补上一句:“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?我真是不能理解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?天气不好的时候出去走走,换一换心情,找点灵感。”
“想找灵感的话,在网上看看纪录片不行么?”
廖维鸣见她态度坚决,被勉强说服了,嘟囔出一句:“好吧。”
“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关门。”温梦把视线重新投回到文档上。不是有意疏忽对方,是真的在为工作发愁。
啪。
卧室门被廖维鸣拉上,这件事就这么被掀了过去。
彼此行为模式差得太多,类似的例子发生过无数次,简直不胜枚举。每次遇到温梦不能领悟的时候,她就会用“艺术家性格”来概括对方,好像这就是一切问题的答案了。
早餐可以从豆浆变成咖啡,沐浴露可以从金盏花变成马鞭草味,汤里可以不再放香菜,鸡蛋要吃溏心的——生活上的习惯是最好统一的,她也愿意去配合廖维鸣。
一切进展得如此顺利,以至于温梦觉得,他们在情感上的诉求也变得统一。他和她都清楚边界和禁区在哪里,有了不说的默契。
可如果真的是这样,廖维鸣为什么还是要提分手?
可如果真的是这样,她为什么又不能回答对方关于爱的问题?
台灯关上之后,卧室变得很黑,四处暗沉沉。温梦躺在床上,一边咳嗽,一边睁着眼看向雪白的天花板。
她突然觉得认识这么多年,不光是自己有太多没有和对方分享过的情绪,也不光是自己太过沉溺于照顾对方的饮食起居。
她也许并没有真的尝试过,去了解廖维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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