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，可惜就要没了。
当然也对他临危不乱的气度感到一点佩服。
光头局长显然并不怎么关心一个新人的死活，很快就离开，回办公室去搜索死神来了成人版。
方诚和叶语卿正要往外走，被维克托给叫住了。
他犹豫几秒，才低声道：“如果你打算退出这个行动的话，我可以帮你联系纽约的圣约翰大教堂，在那里或许可以撑过这七天，如果你想去别的地方，我也可以帮忙。”
就算以维克托的冷漠，此刻也觉得有些尴尬。
神川拓海让他照顾一下方诚，结果这才一天就照顾到对方陷入几乎必死的境地之中。
方诚要是今天回去后死在死神手里，维克托没法向神川拓海交代。
“真的可以帮忙吗？。”
方诚询问道：“我想去白宫住七天，可以帮我联系吗？”
维克托眼角抽搐，我特么能调你去白宫住七天，还用得着在这里打工？
他没好气道：“换一个。”
“五角大楼行不行？”
“……”
维克托绷着一张脸，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欠揍。
方诚耸耸肩：“什么都不行，那算了吧。”
维克托没有再劝：“好吧，这是你自己的选择。”
等方诚和叶语卿离开后，他拿出手机，上面是录音模式，已经将他和方诚的对话录制下来。
事后就算神川拓海追究，他也能拿出这个录音来应付，自己不是没有尝试帮助，是对方不领情。
至于方诚，在维克托心里差不多跟死了没区别，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去定个棺材和墓地。
方诚和叶语卿来到国土安全局外面，发现刚才会议室那些人还未离开，正聚在马路对面。
这群人虽然装作在交谈的模样，但视线却频频朝这边看过来。
别说方诚，就连叶语卿都知道这群人要干嘛。
他们故意留下来，就是想看一看，方诚会不会一出门就开始碰到厄运。
说白了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“这群混蛋想看我们笑话！”
叶语卿差点气歪嘴，恨不得冲过去把他们暴揍一顿。
方诚连忙拉住她：“算了算了，都是一群短命鬼，说不定都活不过七天。”
被月见鸣选为代行者后，这熊孩子的脾气倒是越来越暴躁。
他并不想惹事，免得被北美联合政府发现自己偷偷入境，直接驱逐大概不会，但请喝茶那是一定，事情也会干不成的。
两人正准备离开，一个黑人壮汉忽然从马路对面走过来。
方诚和叶语卿都认得他，是第一个来到会议室的人，而且从头到尾都没吭声。
黑人来到两人面前，对方诚道：“我叫杰克，有方法替你解决死神的追杀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方诚不动声色道：“什么条件？”
杰克上下打量一眼叶语卿，呵呵一笑。
叶语卿已经握紧了拳头。
方诚虽然面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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